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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休真的愣住了。
如果是别的问题，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。
可越天瑞的这个问题，也太好回答了吧。
“怎么？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？献祭，需要有自己的判断力。”
越天瑞看方休愣住，还以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不过也很正常。
毕竟这个问题，在越天瑞看来，也不是特别的好回答。
“那么，你就说说，如果让你第一次献祭，你会献祭什么东西？献祭给什么神明呢？”
越天瑞没有等方休回答，便是换了一种问法。
“这个！”
方休指了指越天瑞脖子上，那一串看起来很普通的珠子。
这一举动，让越天瑞愣了一下。
“献祭给谁？”
越天瑞犹豫了片刻，还是好奇的问道。
“献祭给生命女神。”
之前方休就已经用系统探查过了。
越天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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